腰肌的轮廓。
一瞬间,鞠礼的心跳如擂鼓一般。
耳朵上的热烫,满眼至整张脸,乃至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脖子、自己的全身,都是烫的。
恐怕也像喝醉的钟老板一样,红彤彤了。
她觉得自己好像非礼了老板,这种羞意中,间杂着奇怪的羞耻感,让他又是怯又是愧。
明明是扶醉酒的老板上车,可她的表情,却像是拐带醉酒美男回家——仿佛是个捡尸体的猥琐混蛋。
司机师傅老刘聪明下车,帮忙开车门,搭手扶老板上车时。
鞠礼一阵阵莫名其妙的心虚,甚至避开了刘师傅的眼神。
“……”刘师傅隐约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妙的氛围,但又有些抓不住捕不到。
一向利索干活,少管闲事的他,干脆略过了这种感觉,回司机位,系安全带,果断开车干活,别的不管。
汽车行驶的路上,鞠礼时不时转头看看钟立言。
怕他喝醉了难受。
见他只是闭着眼睛,靠坐在那儿,仿佛睡着了,便也不敢打扰他。
直到瞧见他皱眉,她才轻声问“老板,您还好吧?”
他很轻微的点了点头,似乎还没有醉透,能正常交流。
她放下些心来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