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不愿意,之前我给你介绍的,还有单着的呢,你见一见呗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由正鹤也没话说了。
“你这么急着给我介绍对象干什么?难道我现在的样子,看起来可怜?”钟立言的声音沉沉的,听不出情绪,但总归不会是高兴。
“……”由正鹤词穷,他自认不会觉得钟立言可怜,一个身家如此雄厚的男人,怎么会可怜。
可是,若说不‘可怜’……那此刻这凄凉的氛围又要如何解释呢?
大概是享受纵情花丛的人,觉得这样生活很美,也希望那个过的像清教徒的朋友,如自己一般,好好放肆的潇洒一番吧?
“赚那么多钱,不享受,干嘛呢?”由正鹤也有些不解。
“不觉得赚钱的过程,很值得享受吗?”人生在追求一件事业时,难道不会觉得有意义感?
当这项事业达成一个成就时,难道不觉得满足?
“……”由正鹤皱了皱眉,“总归除了工作外,还有许多东西值得享受吧。”
“享乐主义要不得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天又被聊死了。
继续喝。
由正鹤靠在躺椅上,烘着暖气,看着天上的星星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