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错一个决定,可能就会损失大笔钱财,让无数员工白白浪费力气,在错误的路上辛苦挣扎。
在这样大的压力下,在庞大到永远也做不完的工作面前,钟立言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,靠拆分工作优先级,来安排劳动和休息。
他几乎没有自己的假期,也从未像电视剧或者中那般,上天入地想干嘛干嘛。
原来,当老板的是,虽然掌握着无上权利,实际上却也被这权利牢牢拴住,不得自由。
什么迪拜洒金,北极看极光,南极看企鹅,钟立言好似不曾有此闲心。
正如他所说,他不崇尚享乐主义。
可如苦行僧般追寻无上慧,努力换取意义,难道就能忽略痛苦,抛却本能吗?
显然不行。
他只是在用理性掌舵,不断调节和控制自己而已。
一个极度自律的人,能获得成功,却也承受别人所无法想象的痛苦。
鞠礼看着钟立言皱着眉,用非常规范的睡姿躺在床上,却固执的攥着她手不撒开,隐约间明白,醉酒中的他大概在挣扎。
他贪恋她手带给他的温度,和接触异性皮肤带给他的愉悦。
但已经习惯成血肉的生活规律,让他抗拒自己沉沦在本能和里。
这么累吗?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