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听话。
温润的液体进肚,他的神志恢复了许多。
眼睛眨了眨,眼底朦胧雾气微微散开,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小秘书。
胸腔里澎湃的情感,没有理性压制,变得翻涌难耐。
他眉头紧紧皱起,看着她一脸忧虑的望着自己,张口似乎说了什么。
虽然视线可以凝焦,思维好像也专注许多,但还是晕,还是迟钝,他有些迷惑的看着她,不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只是本能在疯狂叫嚣,他心底里的情感让他靠近了她。
鞠礼收好保温杯,挑眉关切的问“老板,你还好吗?”
然后,他就缓慢的扑了过来,展开双臂,迎面靠在她身上。
他很重,下巴垫在她肩颈窝处,烫人的脸颊贴着她耳朵。
皮肤与皮肤相接触的感觉,让鞠礼战栗。
“老板?”她在他耳边喊他,伸手拢住他手臂,考虑推开他。
他却在她耳边说“让我靠一会儿。”
这声音有些暗哑,仿佛是身体不适,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。
是多年自制禁欲,所困住的情和爱吗?
是身居高位自以为已习惯的孤独寂寞,在寻找宣泄口吗?
——他语调晦涩,让人难以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