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乎乎的,随手拍拍都软软弹弹的。
明明小秘书看起来瘦叽叽,但实际上还挺肉乎的嘛。
收回手的时候,钟立言心里快速闪过这个念头。
连看了半个小时的邮件,将邮箱里比较重要的邮件都回复了,他又给她换了一次手巾,开始审批流程。
鞠礼病的浑浑噩噩,忽而睡着,忽而又难受的醒过来。
醒来时,她便用力蹭坐在她脑袋边上的钟立言,一边蹭一边不舒服的吭叽。
他就伸手拍拍她,倒显得她像个讨摸的猫。
难受的折腾一会儿,喝口水又躺平,额头上搭着钟立言重新帮她换过的手巾。
她艰难的呼吸,又哼了声。
他再次头都未回的拍拍她。
鞠礼被拍一会儿,便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到半夜,钟立言见她睡熟了,没在折腾,撤掉手巾,等了一会儿再摸摸她额头,比比自己额头,温度好像也不高了,应该退烧了。
他便转身离开了她房间。
两个人卧室的门都开着,他还是有些不放心,怕距离太远,她万一哼哼难受,没有力气大喊,他没听到就糟糕了。
要是第二天早上过来一看,凉了……
这样想着,他皱眉在她卧室门口站了好半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