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会上说。
……
……
整个晚会会场的灯亮起时,钟立言是安然坐在那里的,姿态平稳,一如灯灭前。
淡定从容。
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。
若非坐的离他近,甚至不会发现他气息不稳。
只他面颊和耳朵染上的红,太过惹眼,让人难以忽略。
即便钟立言捏着酒杯,状似只是醉了。
可坐在他左边的朱敬一,还是捕捉到了老板一直搓揉不停的手指,以及因猛力攥拳,而泛白的骨节。
在占云干了这么多年,陪老板出席过无数场合的二师兄,很知道钟立言喝醉了什么样。
脸会红,但只红眼尾。
不曾红透整张面孔,更没红过耳根。
他悄悄观察坐在身边微微低头沉默的钟立言,发现对方不仅红了脸和耳根,连脖子也未能幸免。
目光所及,他甚至看到钟老板手上的皮肤都微微泛红。
朱敬一抿着唇,也下意识捏住了自己的红酒杯,并将目光扫向老板隔壁的鞠礼——
朦胧的灯光下,小秘书也微微低着头,同样的面颊飞红,同样的耳朵充血,甚至……低头前倾身子时,露出的背,皮肤也是粉红色的。
心里咯噔一下,他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