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清,到底在害怕什么。
本能的自我保护,将他狠狠掼在椅子上。
恐惧或者羞涩或者什么不知名的情绪,造成了他大脑无休止的嗡嗡声,害他无法思考,无法捋顺逻辑。
钟立言发现自己突然跌在泥土地上,成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,不再运筹帷幄胸有成竹。
几十年的成长,在这一刻好像都成了徒劳。
他好似还是曾经那个在父亲去世后,连照顾母亲都做不到的小男孩。
人生中最不愿记起的画面和情绪,有卷土重来的趋势。
但又有另一股温暖的力量,在与之抗衡,将它们死死拦住,摧毁。
纷扰中,心跳不曾减速,温度不曾降低。
那种怦然心动的慌乱,让他直发虚汗。
那是一种甜蜜的窒息,病态的挣扎中掺杂着快gan,虚弱中又有亢奋。
真是令人迷幻的感觉,前所未有,无与伦比。
他在这些与痛苦如此相近的感受中沉沦,想要猛扑过去,却又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,举步不前。
有什么脆弱的、纤薄的东西,挡在了他面前。
……
……
对于鞠礼来说,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。
原来,与喜欢的人碰触,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