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过来做客啊?”她问。
“嗯,她领导过来吃个家常便饭。”鞠母道。
虽然心思不在一条道上,但相处了大半辈子的女人们,还是闲聊了起来。
……
……
在小区门口的小卖铺里没看到好点的红酒,鞠礼又跑到马路对面的小超市,挑了一兜子饮料。
在超市门口又挑了自己小时候最爱吃的雪糕、灶糖等,才满载而归。
推开门的瞬间,她嘶哈一声,摘掉帽子,跺了跺脚,才踢掉鞋子。
然后便看到了门口静静放着的一双雪地靴,正是她看见老板没穿棉鞋,从草原回来的路上,找代跑腿买给钟老板的那双。
咦?
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呢,老板这么早就到了?
穿上拖鞋,她拎着大包小包走进课堂,没看见人。
又朝着传出说话声的厨房走去。
然后,她便看到了让她觉得无比不可思议的画面——
厨房里,母亲坐在唯一的椅子上,一边跟表舅妈说话,一边偷偷拿眼睛瞄陌生钟姓年轻男人。
表舅妈靠墙站在灶台边,同样一边跟鞠母说话,一边盯着一言不发的有些骇人的年轻人打量。
而与这个氛围原本格格不入的钟老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