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立言裹在羽绒服里,穿着双单薄的皮鞋,一动不动站在风雪中,像个黑色的高柱子。
大家原本还想打个雪仗,堆个雪人之类,可天气实在太冷了。
简单确定了方位,将四周剧组住处、水电等所有需求解决方案确定过后,便又坐着车灰溜溜回城区。
“总算见识了什么叫零下二三十度。”
“明白了草原英雄小姐妹的不容易。”
一行人到宾馆时,前台将一个盒子递给鞠礼。
她将盒子递给钟老板:
“老板您先在宾馆休息下吧。这里是一双雪地靴,北方冷,穿这个比皮鞋暖和。”
王哲在前面按着电梯,朝着鞠礼看了一眼,又看了看老板。
鞠礼看了看王哲,眼神收回后,又悄悄看了看正低头望着自己的老板。
他在等自己说话。
心里虽然觉得她新家已经比在山坡上曾经住过的老平房好很多,但大概也会成为钟老板未曾见过的小房子。
可她还是鼓起勇气,微笑说:“晚上邀请您到我家里吃饭,我亲自下厨。”
想了想,她又补充道:“家里没别人,就我和我妈妈。”
钟立言看着她,大概看出了她的纠结,和她的勇敢,伸手拍了拍她头顶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