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外面出差啊,看什么景?不赶回家过年那?”
鞠母还没回话,鞠礼狠狠一记眼刀。
管的猴宽?!
表舅母闭了嘴,转头跟鞠母挤眉弄眼。
鞠母淡淡笑笑,站起身从厨房走了出来。
她将炒松子,之前她没事时用榛子钳夹出的榛子果仁,爆米花等小食,都摆在了钟立言面前,柔声道:
“你尝尝松子还有这个榛果,北方山上亲戚自己采的,很香很好吃。”
鞠母记得鞠礼说过,他也是早年丧父的孩子。
这样的孩子都敏感又早熟,看起来钟立言这孩子还有点内向啊。
“谢谢阿姨。”他声音沉沉的,即便道谢时,也缺少温度,更不要提什么亲切感。
鞠母丝毫不在意,走出厨房的表舅母脸上表情却怪里怪气。
鞠礼绕过表舅母,到厨房将高压锅从炉灶上取下,早就焯熟的排骨进炒锅红烧。
转手拌个东北家常凉菜,厨房里弥漫起食物的香气,逐渐飘散向客厅。
表舅母终于穿上羽绒服,走到玄关穿鞋。
钟立言淡然坐在沙发上,仿佛对于有人离开毫无所觉,即便是在其他人家里,他仍有种此间霸王的主人气息。
姿态潇洒,气势慑人,方圆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