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假装是放过炮竹了。
晚上三个人一块儿吃了丰盛的除夕晚宴。
饭后鞠礼刷碗的时候,鞠母不畏艰险的跟威压慑人的钟立言聊今年冬天猪肉涨价,聊今天中午吃的饭有点咸,她喝了一下午的水。
这些话题对于钟立言来说,大概都像天书一样,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倾听,时不时点个头回应一下。
那个红包给他带来的情感冲击,让他还可以坐在鞠母身边,听她说几年的废话——耐心余额充足。
整理好厨房,将所有房间的灯打开,鞠礼坐在鞠母和钟立言中间,三个人凑到一块儿,认认真真开始看春晚。
鞠母和鞠礼的话比较多,钟立言翘着二郎腿坐着,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看节目。
他手机不时震动,显示着今晚给他微信、短信、电话拜年的人很多。
可他一条信息没看,一通电话没接,仿佛那台手机根本不存在。
鞠礼同样收到了不少祝福,她也回复了许多祝福,主动发了许多祝福。
今年她遇到许多人,其中不乏让她觉得感激的存在,这些人都是需要她主动问候的。
钟立言听着鞠礼时不时给母亲讲两句自己在公司里多么多么风光、多么多么厉害的吹嘘之言,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妙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