鞠礼坐在边上听着,很少说话,欧朝年看她不说话,也不开口。
两个人仿佛比起‘稳重’来,看谁最沉得住气。
小朋友们热乎的聊了1个小时,也没能讨论出什么来,老大们一直不吭声,他们也不能断言要做什么。
甚至摆在明面上聊的内容,连方向都还模糊着。
鞠礼并不是在装,她只是在等。
樊牛牛已经跟小策划探明了,团队已经聊过好多轮‘第一个项目到底做什么’了,对于项目方向,也有了几轮的筛选。
她要看的,是那个筛选结果。
而不是一群人装模作样,假装从0开始工作、完全摸不到头脑的演戏。
欧朝年在糊弄她!
他根本没有把团队工作一个阶段后,得到的成果,展示给她看。
他不想让她知道,他们现在在做什么,以及已经做出了什么。
会议结束时,她默默叹了口气。
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。
欧朝年显然已经明确了他的立场:他恐怕是想先将她架空起来,然后再慢慢磨她,磨到她自己主动离开为止。
又或者,会再使用一些手段,让老板知道她不起作用,甚至起反作用,然后动刀将她撸掉。
她想起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