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主动抱着他,呼吸吩儿吩儿的喷在他脖颈。
直到将那味道吸嗅殆尽,又因为太过用力呼吸,仿佛有些醉氧般眩晕,她才罢休。
踮脚踮的脚酸酸的。
她想,要是能再长高一点点就好了,她就可以小小踮下脚,就能亲到老板。
微微一抬头,就能被他亲到了。
脚站平了,她才到老板锁骨,脸靠近他胸怀里,像一个蜷缩进他怀抱的小兽。
乖巧,餍足,幸福,懒散。
又快活。
还好,她没有长尾巴。
不然现在只怕正摇的欢快,会完全暴露她吃到老板美se的羞涩窃喜。
……
钟立言双手撑着车身,微微低着头,长睫半掩住烟波,眸光晦暗不明。
身体僵硬着,想要努力舒缓,却完全做不到。
他还是他,但又有点不像他。
最自制的人,失去了自制力。
最刚硬冷凝的人,变得缠绵柔软。
最痴迷工作,对儿女情长淡漠的人,却如痴如醉,不能自拔。
他已经不完全是他。
小姑娘像个小树袋熊,抱着他这棵大树。
他是这样硬邦邦不解风情,她又如此软绵绵让人心里充满了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