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看见欧朝年,鞠礼才意识到,他们是真的打架了。
因为欧朝年鼻青脸肿,羽绒服还被撕烂了,显然跟他打架……不,是打他那个人,力量很强。
“欧老师,你给民警同志做个笔录,好回去睡觉了。”鞠礼站在边上,开口劝到。
欧朝年抬头看了她一眼,然后道:
“我不录笔录,门外那个人也走不了。”
这是要跟与他打架的人同归于尽在派出所吗?
“钟老板也来了,在门外,你是要他也陪着你一起熬夜吗?”鞠礼的声音严厉了一些。
坐在边上的民警抬眼看了看她,微微笑了笑。
“……”欧朝年愣了下,他酒还有点没醒,整个人的智商大概只有孩子那么高。
但他还是知道钟老板是绝对不能惹的人,而且那种畏惧,大概已经浸入骨髓,让他本能的打了个寒噤。
鞠礼便不再说话,抱着手臂等待。
果然,没一会儿功夫,欧朝年就开了口。
他醉的厉害,舌头都有些打结。
鞠礼总结了下,明白过来。
大体意思就是他来燕京出差嘛,约了朋友拉了个唱k喝酒局。
朋友于是又带来自己的朋友,朋友的朋友也带了自己的朋友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