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要把问题摊开来。要心平气和的说清对错,而不是在忍让里积累怨气和不美好的记忆。
“我们都要足够理性的愿意承认错误,乃至改正错误。”
钟立言逐渐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。
措辞中,用了许多个‘我们’。
他发现鞠礼没有露出疑惑的表情,也没有皱眉或者不高兴,更没有不耐烦。
在说这些话前,他一直在思考可执行性。
他想,如果鞠礼不是这样的鞠礼,他不会期待如此亲密而坦诚的关系。
但正因为鞠礼是鞠礼,她足够聪明,足够理性,足够智慧到可以辨明是非,又不任性、不会陷在自己的情绪里作天作地,所以……他觉得他们可以做到。
此时此刻,她一双眼睛睁大着,显得神采奕奕,眸光明亮,脸上有纯粹而愉悦的笑容。
她从他怀里坐直身体,微微转过头面对他,低声道:
“谢谢你,这样认真对待我们的关系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他虎着脸道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鞠礼说罢,让自己表情变得郑重,对上他的眼睛,真诚道:
“对不起老板,我昨天不该瞒着你。我应该直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,那样就不会害你今天瞎想,害你更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