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。
敲了敲门,礼貌传来一声‘嗯’。
鞠礼犹豫片刻,脸上又露出愉悦表情,虽然有些臊眉耷眼,但总归喜气洋洋。
推开门,她先探了个头,目光只朝向那张大床——这里本来是给弟弟或者妈妈留的,谁来谁住。
却没想到先叫老板睡过了。
房间里窗帘只拉了一半,有灿烂阳光射进来,将床尾部分照的明亮。
可床上半部,却还隐约在昏黄色调里,有些迷离感。
钟立言没有起床,他居然慵懒的躺在床上,整个人显得很放松。
她目光落在他蓬松散在枕头上的短发,觉得这一刻的他有些柔软。
她站在门口盯着他看了一眼,才推门进去,颠颠儿到他床前,将他堵在了被窝里。
脸上烧烧的,但她仍鼓起勇气直视他,目光眷恋在他漂亮的脸上,心里喜欢的砰砰乱跳。
他这样样子,默默有点软软的,乖乖的,很可爱。
她伸手摸了摸他头发,他只转头看着她,并没有说话。
她便又揉了揉他短发,触手柔软蓬松,手感极好,恐怕远超阿拉斯加等狗狗毛发的触感。
钟立言微侧身仰躺着,一直手臂光赤赤的压在被子上,有些懒洋洋的半睁着眼睛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