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虽然关系确实不好,但也还不至于到非要“打生打死”的那种地步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青雉”库赞摇了摇头,他和萨卡斯基的矛盾,并没有拿到台面上来说的必要。
“有一件事我很好奇,听说萨卡斯基中将在奥哈拉事件中炸毁了奥哈拉居民的逃难船,为了防止有考古学家坐上逃难船,就把难民全都杀死,这种正义你认同吗?”
虽然库赞不想多说,但是维利安的问题问起来没完,一副对当初的事情很感兴趣的模样,“屠魔令”、“奥哈拉事件”、妮可·罗宾,这些都并不是什么秘密,毕竟这种事情想隐藏也都没办法隐藏。
听到维利安的问题,库赞再次沉默,这个问题倒是真的直接戳到了他的点上,他就是因为这件事情,因为萨卡斯基的这个举动,而对“正义”产生了怀疑。
“每个人的理念不同,正义在不同立场的人们身上也会有不同的见解,并会随着立场而改变,我不会去质疑其他人的正义,但也绝不允许其他人妨碍我的正义。”
停下脚步,看着维利安,库赞说的很认真,这是他现在的想法,在他寻找到“正义”真正的意义之前,他会坚持自我。
“这样吗?我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