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岁知注意到这个细节,她眨眨眼,凑过去跟着忙活起来,二人分工明确,各忙各的倒也效率极高,不多久四菜一汤便被摆上饭桌。
    他们各自完成两道菜,沈岁知本着试探友军的想法,把筷子挪到那道出自晏楚和之手的虾滑,入口后,她陷入沉默。
    晏楚和半抬起眼,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没怎么。”她说,“就是突然想把你妈变咱妈。”
    基本习惯她语出惊人,晏楚和不置可否,轻描淡写道:“我早年在外留学,吃不惯地方口味,经常自己下厨。”
    难怪厨艺这么好。
    沈岁知寻思虽说今晚是她招待人,但怎么想都是自己沾光,还怪不好意思的,不过仔细想想好歹食材和场地是她出的,勉强能从中汲取些许安慰。
    餐桌上,晏楚和对昨夜之事闭口不谈,沈岁知没憋住,问:“昨晚酒吧那事,你干嘛来帮我啊?”
    这话问的是真不客气,晏楚和挑眉,掀起眼帘扫了她一眼。
    她清清嗓子,低声:“咳,我是真好奇,但还是谢谢你啊。”
    “路过。”他说。
    “你不怕他们把这事儿添油加醋乱传?”
    “跟我有关的事,没人敢乱传。”
    行,资本家的自信。
    沈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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