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用用。”沈岁知捋了把自己半湿的头发,问道:“哦对,你这儿有女人衣服吗?”
——这无疑是句废话,从晏楚和看向她的表情就可以得知。
“柜子里有浴袍,是全新的。”他道,“或者你可以用吹风机把衣服吹干再换上。”
有理有据,毫无逻辑漏洞。
沈岁知饶有兴趣地挑眉,“你这不按套路来啊。”
“什么?”
沈岁知看着他正儿八经的模样,没好意思说,只盯着他身上的衬衫看了几秒,摇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晏楚和看着她忍俊不禁的模样,委实不明白自己是说了什么好笑的话,于是便认真询问:“是我不该这么问?”
此话一出,沈岁知彻底绷不住,笑着清清嗓子。
这男人偏偏就是顶着张祸国殃民的脸,一本正经地问这么纯情的问题,骨子里的反差实在是有趣。
她开口,答非所问:“晏楚和,我发现你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。”
晏楚和闻言,也不知这句评价究竟是夸他还是损他,就没立刻作出回应。
紧接着,沈岁知又临时补充道:“虽然你大多数时候让人觉得没劲儿,而且年纪轻轻说话活像个爹。”
晏楚和:“……”他该感到荣幸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