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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多不少十分钟,饭菜便被端上了桌。
    沈岁知又是挨饿又是淋雨,这会儿终于得以大快朵颐,吃饱喝足后她靠着椅背,不由感叹自己真是很久没吃过这么满意的晚饭了。
    酒足饭饱心情好,沈岁知帮着收拾好餐具,随后便坐到沙发边上,将吹风机的插头插上。
    看到晏楚和正坐在旁边看手机,她想了想,问:“晏楚和,你还在忙工作?”
    “没。”他掀起眼帘,目光触及她敞开的领口,不自在地移开,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沈岁知晃晃手中吹风机,招呼道:“送佛送到西,来帮我吹个头发?”
    晏楚和不为所动,显然不打算依言照做,不冷不热地反问:“你手受伤了?”
    “嗨,还真是。”她将手伸过去,拇指横亘着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,“我削水果弄得,可疼呢。”
    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,他看着那道伤口陷入沉默,也不知道她削水果是用了多大劲儿,放下手机,将吹风机接了过来。
    沈岁知无声失笑,只觉得此时男人的头发丝都透着“勉为其难”四个大字。
    她倒是如愿以偿,盘腿坐在沙发上,安心闭眼等人给自己吹头发。
    说来也奇怪,她并不是太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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