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不擅长应对他人的好意,此时不知为何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,太过陌生。
紧接着,她面上恢复往日的嬉皮笑脸,方才怔愣像是转瞬即逝的碎片,她只不过把盔甲敞开微小缝隙,随后又严丝合缝。
晏楚和看到了。
但他没能捕捉到。
这种被不着痕迹拒之门外的感觉让晏楚和很不舒服,眼前的人太过虚无缥缈,他不敢握得太紧,却也舍不得后退。
他眼底沉了沉,唇角微抿。
“什么信不信的,幸好你对面是我,换作别的小姑娘估计就沦陷了。”沈岁知笑吟吟地摆摆手,懒散道,“晏楚和,你怎么这种话都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?”
话音刚落,晏楚和眸色微沉,他眉间拢起,突然伸手将她扯近,沈岁知猝不及防,撞进男人怀中。
他垂下眼帘,对上她错愕目光,逐字逐句问——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脸红心跳?”
……
晏楚和有没有脸红心跳,沈岁知不知道。
但她的确开始脸红心跳了。
二十多年来还没这么狼狈过,又是掉马又是整这些有的没的,沈岁知觉得烦,但好像也不是烦,总之就是想尽快逃离这里。
她想离他远远的,赶紧摆脱自己这稀奇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