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坐,表情和内心一样复杂,想笑又不敢笑,浑身都不得劲。
    沈岁知就站在那人跟前,她咬着烟侧首,生无可恋地看了他一眼,但没多问,径直伸手将他带过来。
    男人肩宽腿长,身姿挺拔如松,衬衣纽扣过分规矩地扣到最上方,一丝褶皱也无。包厢内灯光昏暗,映在他面庞半明半暗,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凛然流畅的下颚线条,最终缀进墨池般的眼底。
    浑身上下都透着与这声色场所格格不入的严肃劲。
    而沈岁知挨着他站,妆容精致妩媚,表情慵懒不耐,嘴里还叼着根燃着的烟。她肩头外套半搭着,内搭的黑色吊带裙布料轻薄,基本可以说是能露的都露了,瞧起来实在不良。
    这俩人并肩站在一块儿,简直就像是老父亲来夜店抓叛逆期的女儿。
    几人里还是那女孩率先反应过来,她咳嗽两声,笑得不尴不尬,问:“这、这位怎么介绍?”
    苏桃瑜俨然是看戏的态度,抱臂翘着腿坐在旁边,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游荡,意味深长。
    沈岁知抽了口烟,斟酌半秒,才勉强道:“我老板,晏楚和,刚碰巧偶遇。”
    晏楚和神情坦然,“打扰了。”
    “卧槽!”
    话音未落,沉默许久的男人突然从沙发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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