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岁知蹙眉,太多问题压在心头,但不知道怎么,她就是知道自己无法从这个男人口中得知答案。
    “别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,股份仍旧是宋毓涵的。”沈擎言简意赅,像是清楚她内心所想,“另外,不用把宋毓涵转移到其他地方。”
    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精准说中沈岁知的心思。
    她当即警惕起来,问:“凭什么?”
    不是为什么,而是凭什么。
    沈擎神色未改,他只半看了沈岁知一眼,随后便拿出车钥匙,似乎准备离开。
    “凭我不会让南婉动她。”他说。
    沈岁知微微瞠目,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沈擎。
    该说的话已经说完,沈擎不再多作停留,迈步走向不远处自己停放的车辆,不曾回头。
    ——向来挺拔如松的背影,竟凭白多出几分孑然意味。
    在原地伫立数秒,沈岁知倏然回神,她松开拧紧的眉头,转身与他背道而驰,走向疗养院。
    宋毓涵已经将花修剪完毕,听到脚步声,她侧过脸看了眼,似乎并不感到意外:“来了?”
    沈岁知嗯了声,顺手拨弄两下花骨朵,“身体怎么样,没哪儿不舒服吧?”
    “有点儿小感冒,不碍事。”
    宋毓涵说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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