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安?”
    晏楚和微微怔住,随后将衬衫重新穿好,兴许是因为某人遗憾的眼神太过明显,他耳廓有些发烫。
    “早。”他扣好扣子,问,“头还晕吗?”
    “还好,待会儿吃粒布洛芬就行。”沈岁知抓抓头发,走到桌边灌了口水,竟然是温热的,她不由在心底暗暗感叹他的细心,“我昨晚没干什么吧?”
    她不过随口一问,毕竟看二人不像酒后那啥的样,便只是象征性关怀关怀,却没想到晏楚和听见这个问题,随即陷入了沉默。
    这段沉默成功把沈岁知吓得水都喝不下去了。
    “……我做什么了?”她提心吊胆地问,生怕今天头条就是自己当街舔栏杆被拍。
    晏楚和欲言又止止言又欲,耳尖那处可疑的红晕始终不见消散,更让她心神难安。
    终于,他斟酌片刻,开口道:“昨晚送你回家的时候,你坐在楼道口,不肯跟我上楼。”
    沈岁知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。
    “然后我问你,怎样才愿意走。”他顿了顿,“你一定要我亲你一口,而且只能是嘴巴。”
    沈岁知觉得自己头顶绝对不止一个问号了。
    晏楚和抿了抿唇,好像也不太自然,他将视线挪到别处,说:“我问你原因,你说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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