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真的陷进去。
她去前厅的时候,傅连溪已经吃过早饭,正要出门。
他站在桌前,似乎要准备走了。周妧站在他旁边,正低着头认真地往他腰带上系一枚平安符,边说:“你前阵子不是老受伤吗,这平安符我今天一早去庙给你求的,我帮你戴上。”
傅连溪在周妧碰到他的时候,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,他抬手接过周妧往他腰间系的平安符,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
他话音刚落,就听见徐重慎忽然喊了一声,“桑桑。”
他不由得愣了下,这才偏头朝门口看去。
秦桑目光不动神色地从周妧覆在傅连溪腰间的手上挪开,她冲着傅连溪一笑,“傅大人,早啊。”
又带着笑容和周妧打了声招呼,“周姑娘早。”
周妧微微一笑,“秦姑娘早。”
秦桑眼睛弯弯地一笑,打完招呼就坐去餐桌前吃早饭。
徐重慎笑着问她,“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前厅吃早饭了?你不是都在院子里吃吗?”
秦桑拿起一个馒头来吃,说:“今天起得早一点,就顺便来前厅吃嘛。”
傅连溪侧眸去看秦桑时,目光落在秦桑发间的发簪上。他微微顿了下,沉闷的心情忽然变得好了一些。
“大人,马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