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人上过心,谁知道最后栽在少夫人身上。这一载,还真载得彻彻底底。
秦桑走了以后,傅连溪起初以为自己能不在乎,他告诉自己,不就是个女人,这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,他也不是非她不可。
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,他非但没能忘了秦桑,脑海里反而全是秦桑的身影。她笑着的样子,像只小狐狸可爱的样子,偶尔静下来,安静看书写字的样子。不停地在他脑海里浮现,挥之不去,让他心烦意乱,烦躁不已。
那种失控地想念一个人的感觉令他心烦,导致他看什么都不顺眼,心情一天比一天差,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。
这天下午,他在书房处理公务,然而脑海里全是秦桑,他克制许久,最后终于爆发,扬手挥掉了桌上的一盏烛台。
烛台摔到地上,他背靠进椅子里,闭上眼睛,抬手揉了揉疼得快炸的太阳穴。
他告诉自己冷静一点。
生死当前他都无所谓,又怎么能因为这种事失控。
他冷静下来,出门去了外面。
秦桑再见到傅连溪的时候,已经是十二月中旬。
彼时她已经从京城搬来了扬州,在城东购置了一间小院子,定居下来。
那天她去千佛寺拜祭母亲,中午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