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拎着灯笼走到前面,去看人家表演胸口碎大石。
和孟易在城南庙会逛到很晚,回去的时候,街上都没多少人了。
秦桑拎着个兔子灯笼高高兴兴地回家,推拉门就愣住了。
傅连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,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。
她推门进去时,他才抬眼,朝她看过来。
秦桑有些惊讶,她走过去,“傅连溪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你今天感觉怎么样?伤口还疼吗?”她走到傅连溪对面坐下,将兔子灯笼搁在桌子上,拉过傅连溪的手,替他诊脉。
傅连溪看她一眼,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桌上的兔子灯笼上,半晌,问了句,“你去哪了?这么晚回来?”
秦桑一边给他号脉一边说:“和孟易去城南逛庙会了。”
傅连溪闻言,不禁皱了下眉。脑海里想起今天在酒楼,秦桑和那个男人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的画面。
他心情突然很烦躁,连带着看桌上的兔子灯笼也很不顺眼。
他没再出声,但是脸色明显不高兴了。
秦桑带傅连溪回房间,给他换了药。伤口有点浸血,她叮嘱了几句,出门去给傅连溪熬药。
等她熬好药回来,就见傅连溪躺在她窗下的竹椅上,闭着眼睛在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