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给少夫人重新熬一碗药。”
自从那天被傅连溪逮住她偷偷把药倒掉,傅连溪倒也没有骂她,就是这几天除了早朝哪里也没去,天天在家看着她喝药。
秦桑裹着被子,看着傅连溪放下书,起身去端药,她一脸皱起来,“傅连溪,我不喝了,我都好了。”
傅连溪哪听她的,他端起药走到床边,“听话。”
他坐下来,拿勺子在药碗轻轻搅了搅,“亏你自己还是大夫,哪有大夫自己怕喝药的。”
秦桑理直气壮地辩驳道:“就是因为我是大夫,我才知道,我就算不喝药也会好。”
傅连溪被她给逗笑了,他端着碗,舀起一勺药喂到秦桑嘴边,“哪里来的歪理,赶紧喝了。”
秦桑难受,她裹着被子趴到床上,控诉道:“傅连溪,你好让我伤心。”
傅连溪勾唇笑,索性将勺子放回碗里,他单手将人捞起来,“听话,再喝几次就好了。”
秦桑不情不愿的,皱着一脸被傅连溪喂完了药。
她喝完药不高兴地控诉他,“傅连溪,我觉得你在给我喂毒药。”
傅连溪被逗笑了,他捏捏她脸,骂她傻子,又低头亲她。
秦桑被亲得没了脾气,她把手递给傅连溪,委屈巴巴道:“我手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