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端起药碗,秦桑却看向他,“傅连溪,你在和我生气吗?”
傅连溪看她一阵,说:“秦桑,我不用你护我。以后别做这种事。”
秦桑看着他,她眼眶发热,险些掉下眼泪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,接过碗喝药的时候,眼泪豆子似的不停往外掉。
傅连溪站在床边看着她,他看了很久,久到终于还是失控,他伸手端走秦桑手里的药碗,“砰”地放到床头柜子上,他一把搂住秦桑的腰,另一手扣在她颈后,低头重重吻住她。
傅连溪突如其来的吻来势汹汹,几乎没有任何过度的,直接闯进去。药汁的味道在两人口腔纠缠,傅连溪从来没有这样吻过她,重到秦桑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失控的情绪。
她知道傅连溪在气什么。他气她不该冲出去替他挡箭,他气他自己没有护好她。
过了好久,傅连溪才终于稍微松开她,他的唇稍稍离开她,他看着她,眼睛里翻涌着几近失控的情绪,“秦桑,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有多害怕?”
他看到秦桑挡在他面前,看到那把射到她身上的时候,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到恐惧。
他历经过那么多次生死,都无所谓,也从来没有任何恐惧。唯独昨天晚上,他抱着秦桑,她后背的血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