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等来援兵以后, 秦桑才总算彻底安心下来。她知道傅连溪回京城有事情要做,便想让他先走。傅连溪怎么可能放心,他喂她喝药, 说:“京里的事不用担心, 我自有安排。”
秦桑明明害怕喝药, 可为了能够快点好起来,每次还是把药乖乖喝下去。
抵达京城的时候, 是四月初。
陛下的病情时好时坏, 宫里暗涌沉浮, 虽然有人按捺不住, 但到底不敢有大动作。所以表面看上去还很平静。
但秦桑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, 她知道太子殿下近来频繁来府里,和傅连溪在书房谈事, 一谈就是很长时间。也知道傅连溪偶尔会得到什么消息,连夜进宫。
朝中之事风云变幻,秦桑帮不了什么忙,她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样, 她只在乎傅连溪平平安安。
后背的伤口慢慢在愈合,愈合的过程奇痒无比。秦桑自诩忍耐力很强,可还是难受得坐立不安,每时每刻都想伸手挠一挠。
可傅连溪不让她碰, 伤口原本已经在愈合,挠伤了指不定又要发炎变严重。
她白天还能忍,可夜里无意识就会去挠, 傅连溪拿她没辙,夜里便一直拉着她手,不让她乱动。
就这样,到四月底的时候,她后背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