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持镇定,问徐重慎,“怎么了?”
徐重慎下意识去看了看傅连溪,傅连溪背靠着椅背,看他的眼神里警告意味更甚。
徐重慎哪里还敢说,他干干笑了下,说:“那个……没什么,我就是突然想到点事,就想来问问你……”
秦桑把手里的书放到桌上,走过去,一边让徐重慎坐,一边拿起杯子,拎起茶壶给他倒茶,“什么事呢,你说呀。”
徐重慎坐到茶桌前,他没有去看傅连溪,也能感觉到他警告的目光在他身上,如芒在背。他想了半天,还是硬着头皮问了秦桑一句,“你或许……听过断魂草吗?”
秦桑不明所以,点点头说:“有听说过,是一种无药可解的剧毒。”
她把茶杯递给徐重慎,在徐重慎对面坐下来,看着他,“怎么了?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徐重慎干干笑了下,“没什么,就是今天突然想起,这个毒我尚未研究出解法,就想来问一问你,你有办法没有。”
秦桑摇摇头,“你都没办法,我哪里有办法。”
她所学都是从书里来的,而且也并未深入研究过解毒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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