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立马屈膝行礼,领着屋里的喜娘和侍女们退出去。
房门从外关上,房间里瞬间就剩下秦桑和傅连溪两个人。
大概因为蒙着盖头,什么也看不见,所以秦桑就有一点紧张。
她双手不自觉攥住了身前的裙子,她听见脚步声靠近,垂着眼睛看到出现在她眼下的男人的鞋。
她闻到熟悉的沉木香,比平时稍微浓一点,但依然很好闻。是独属于傅连溪的味道。
傅连溪迟迟不揭盖头,也不讲话,她便不自觉更加紧张。手攥着裙子,她很想叫一叫他,可喜娘讲了,新娘子要矜持一点。
于是便乖乖的没有出声。
就在她瞎紧张的时候,傅连溪终于又上前两步,他俯下身,手捏住盖住下方,然后慢慢地往上揭开。
秦桑的脸一点点露出来,傅连溪看着,竟然觉得紧张,心跳有点快。
生死当前都不皱下眉头的男人,生平第一次觉得紧张。
等盖头完全揭开,秦桑的脸彻底露出来,傅连溪已然被迷得入了神。
他就那么看着秦桑,眼睛都没有眨一下。
秦桑被他看得有一点害羞,但还记着新娘子要矜持些,不好先开口讲话。于是微微低下头,垂下眼睫。
可就在她低头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