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连溪笑,道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。”
他抱她去床上,俯身压过去,吻在秦桑唇上,低笑问:“怎么洞房?也教教我。”
秦桑被他逗得脸通红,说话都结巴了,“你……你自己不会吗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你会吗?”他撑在秦桑身上,抬手将红色的喜帐一勾,红色的垂幔落下来,彻底挡住了外面。
两个人秘密的空间里,秦桑脸更红了,偏又不想丢脸,小声嘀咕,“就……就脱衣服……”
“嗯?然后呢?”傅连溪声音里带着笑,右手解着她腰带,秦桑看着傅连溪解她衣裳,呼吸都紧张了。
她也不敢看傅连溪的眼睛,偏过头看红色的床幔,小声嘀咕,“我不知道啊……”
傅连溪哪肯让她偏开头,他转过她脸来,看着她眼睛,低声说:“看着我。”
秦桑被迫着转回头来,她眼睛水润润的,望着傅连溪微微染上情、欲的眼睛,脸红得要滴出血来。
和傅连溪对视的瞬间,她心跳快到几乎要跳出喉咙口,可傅连溪也没有给她平静的时间,低头就吻住了她。
芙蓉帐暖,春宵几度。
这晚秦桑才知道,话本子里讲的那些都太浅了,原来洞房是这样子的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