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吻在她耳朵上。他用体温包裹着她,低声问:“现在好点吗?”
秦桑点点头,“好一点。”
她抬头望着傅连溪,“你说明天会不会下雪啊?”
傅连溪道:“不太会。不过降了温,明天你出门要多穿点。”
秦桑前几天将她的医馆重新开门,白天就去医馆给人看诊,下午傅连溪来接她,两个人再一起回家。
秦桑乖乖嗯了一声,在傅连溪怀里靠了一会儿。
傅连溪被秦桑闹醒,已经全然没了困意。他低着头,亲吻着秦桑的耳根,又慢慢向下,温热地含住她耳珠。
秦桑耳后的位置最为敏感,身体不自觉地发软,她想躲,出口的声音却有些哑,“别……别……”
傅连溪在被子里翻身覆在秦桑身上,他吻她眼睛,又慢慢往下,吻她脸颊,最后落在唇上,声音低低的,带着点笑,“别什么……”
秦桑脸红耳热,偏偏身体发麻,“……你不累啊……”
明明晚上才……
傅连溪笑,“你试试。”
他话落,就抵开秦桑的唇,吻进去。
秦桑没一会儿就招架不住,彻底投降。
事实证明,男人在这方面的体力比她想象中厉害太多。也可能只是傅连溪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