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觉得耳熟,而也果不其然。下一秒,里面那位丹师吐出一个他印象极深的名字。
果然是那一次,而也正是那一次,他救了现在的夫人。
但徒弟……徒弟在他去之前,就已经被折磨死了。
那位丹师还在道:“但虽然邪修死了,他身边有一个女军师却似乎并没有抓到。而我当年被他们逼着,曾经炼过一颗怨天高。当时也正是那位女军师,亲手从我手里拿的丹药。”
“那女人十分恶毒,她曾用十个女炉鼎逼我,摇一下头就折磨一个,种种手段简直不能出口,直到折磨死为止。”
“而第一个,就是当初那位元家主的女徒弟。”
“她长得最是好看,那位女军师自然不会让她活上太久……我没有办法,当时便答应了下来。”
“但最后,她还是死了。”
“我炼了一颗怨天高,却不知是什么作用。只知道没过两日,那个邪修就死了。只是那个女军师却不见踪迹,没人知道有这么一个人。”
那位丹师道:“药是出自我之后,而那女军师显然是个恶毒的人,她又怎么会拿那药去干好事?”
“这些年来,我一直在想办法制解药,也好有朝一日,能为中这毒的人解毒。”
听着这一切,元家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