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笼子里缩着两只母鸡,见到有人来了,扑闪着翅膀,热闹的不行。
“这死妮子,连鸡也没喂,见天也不知道自个干啥!”张来弟想骂人,但是话到嘴边,想起姑娘刚才的嘱咐,只嘟囔了几句,风风火火的去堂屋取麸子了。
唐翘在院里站着,寻思要干点啥巴结一下唐家人。
还没想出个章程呢,就见唐菊捂着肚子脸色难看的从屋里出来。
估计是没想到她们这么早回来,她脸上带有一抹不安,不过很快,脸色就恢复了正常,咬牙往厨房走。
她爹跟她大哥马上就要回来了,按着往年的惯例,修完水渠就该忙活地里的活了。
开春了事多,又得平整土地,又得棉花下种,庄稼人干活都是下的死力气,她不能让人回来了还得饿着肚子。
自个亲爹,自个亲哥,她不心疼点,还指望那对母女?
“那个,姐,你要是不舒服,就回屋歇着去吧,这有我呢!”她眼珠一转,仰着脸跟人套近乎。
殊不知她这声姐叫的人唐菊越发的不舒坦了。
“用不起你……”根据以往经验,谁知道这人又憋着啥坏,她捂着肚子往厨房去,却不料肚子绞痛更加厉害了。
唐翘看不惯她逞能模样,你跟人赌气犯得着拿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