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人抬着才把野猪给抬在板车上,张来弟则是跑回家去拿了把钎过来,把这边的血迹给掩埋了。
一家子按捺着心底的喜悦,脚步如飞的跑回家,然后把院门给关住了。
唐菊觉得那颗快从嗓子眼跳出的心,终于落回肚子里了。
太,太紧张了,也太惊险了。
这会家里就只有她们,唐翘简短的说了下野猪的来历,无非就是回来路上运气好,碰到了一头撞到墙上刚死的野猪。
然后趁着没人发现,回家通风报信了。
张来弟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的肉,她围着肉来回转了几圈,指着它头上的那个窟窿,无比好奇,“你们说,它咋跟自个这么大的仇,撞墙死了呢?”
“人都有想不开的,猪想不开又有啥奇怪的。”唐翘换了身衣服出来,回了她话。
张来弟见到闺女,这才从捡到一头野猪的喜悦中回过神,黑着脸,质问道,“你还知道回来呢?不是跟人私奔跑了吗?”
“我私奔?”唐翘眼睛瞪的溜圆。
“我也想私奔,关键是谁跟我私奔啊!”
张来弟见她表情不似作假,脸上的怒意消散了几分,而后,似信非信道,“真的没唬我?”
唐翘摇头,“我骗你这个做什么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