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、伤心欲绝等多种情绪。
演到最后，眼泪都快掉下来，正抽抽噎噎着，就听老师说可以了。
她立即回神，然后朝台下鞠了一躬。
险些溢出眼眶的泪水在直起身时已经消失无踪，但那双眼经了泪水的冲刷，变得更加透亮。她就用这么澄澈透亮的目光看着老师，等待老师的点评。
老师就说了：“卫杳。”
“嗯嗯。”
“你是不是谈过恋爱？”
“啊？”
“你演得很真实，”老师说，“让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谈过恋爱惨遭分手。”
卫杳脸上的表情僵住了。
不，她不是，她没有。
她只是在想象的时候把自己和沈陌代入进去，稍微真情实感了那么一点……
老师又说：“好了，不要太放在心上，我只是开个玩笑。你演得不错，能看出这两个月都有在认真听课，非常好，回座位上去吧。”
卫杳就又朝老师鞠了一躬，表情特沉稳地下台落座。
由于她的带头，后续也有其他人陆陆续续地上台表演，老师一一给予点评。有一直没敢上的，悄悄问卫杳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演戏，紧不紧张。
卫杳说还好，没什么感觉。
不过她本身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