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还记不记得,那年院里给我办庆功会,她喝了好多,然后喝醉了就睡,什么都不说,嘴巴牢得很。”
《此爱为劫》里有专门花了段笔墨来描写那场庆功会,所以卫杳很清楚掌勺阿姨的酒量和酒品。
赵锐点头,说记得。
然后思索了会儿,说:“那要不要试试别的办法?”
卫杳问:“什么办法?”
赵锐说:“催眠,或者关小黑屋,抽鞭子坐电椅什么的……对了,她不是有个在上大学的儿子吗,要不然咱们找她儿子,用她儿子来威胁她,她就算再不看重她儿子,可她就那么一个亲人,总会听我们的话吧。”
卫杳:“……”
卫杳看向赵锐的目光瞬间变得诡异了。
她还是头一次知道,原来赵哥不仅人刚,他脑子也很刚,他脑洞简直大破天。
早知他有这么个才华,她就建议他去当编剧,而不是留在工作室里给她当经纪人。
“赵哥,你电视剧看太多了。”卫杳教育赵锐道,“身为新时代的好公民,要懂得什么叫安分守己,绝不能知法犯法,否则我第一个就把你送进监狱里。”
赵锐咂咂嘴,表情竟然还有点遗憾:“我就随口那么一说而已。”
卫杳说:“那种明确的违法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