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?
她还需要在这个农家呆两年,真的是……要了血命啊!
……
次日,曹氏早早的起来,烧火、做饭。
说起来,她几乎就算是一晚上都没有睡。
儿子回来,她高兴。
可没呆一会儿就走了,这心里……空落落的。
一晚上脑子里不停地琢磨,琢磨儿子在那个什么七虹会不会累着,会不会挨欺负。
俗话说得好:猫养猫疼,狗养狗疼,谁的孩子谁心疼。
梁汉森是她十月怀胎,拼命生下来的,怎么可能会不担心、不惦记。
重重打了个唉声,使劲儿的摇摇头,继续往灶膛内添火。
昨天晚上剩了一大碗饺子,熬些小米粥,再炒个五花肉酸菜,应该可以了。
看了看外面的天儿,起身把洗脸水准备好,然后进屋把熟睡的爷儿俩给叫醒。齐妙翻个身还想赖床,梁安则拍了拍她的后背,说:
“快起来吧,一会儿还得走呢。精神精神,吃了早饭咱们就得出发了。”
齐妙微眯着眼睛,略有些撒娇的说道:“爹,去哪儿啊?”
“去给芳姐儿还有你大姑送年礼,你忘了?”梁安边说边穿衣服。顷刻间棉裤、棉袄都已经穿好了。
齐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