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一切全部做好,仅仅只过了半个时辰。
面盆扣盖、放在一旁醒面。
抬头、看着一直在旁边陪着的独孤寒,小声的问:
“以前……你都怎么过年的?跟你父王、母妃一起吗?”
独孤寒闻言,怔住。原本轻松的面色,多少有些沉重。叹口气,看着她,说:
“母妃她……在生我的时候大出血,已经去世了。”
“哦,对不起。”齐妙没想到会这样,赶紧道歉。
大过年的提及人家伤心事儿,有点儿缺德。
独孤寒倒也没怪他,摇摇头,轻叹口气,说:
“无妨,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我是不怎么在乎的。也就我父王,迟迟过不去这道坎儿。”
呃……
齐妙听到这话,由衷的说道:“王爷还真是……情种!”
“嗯,我父王……真的不一样。”独孤寒说着倚靠在门框,“这么多年虽然侧妃、侍妾很多,可王妃就没有。而且……我父王每天晚上只睡在母妃生前的房里。”
哟,还真是个痴儿。
齐妙看着他,没有吱声。静静地听他说,不曾打断。
“从我记事起,几乎就是父王带我,府里女人不少,可父王谁都不用。”
看着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