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大伯母早些歇息,齐姑娘慢走。”
齐妙侧身还礼,挽着张氏的胳膊。张氏又嘱咐了几句,二人出了饭厅。
李朝阳摆手,把丫头、婆子都打发出去以后,看着李子言微微蹙眉的问:
“言儿,你考科举这事儿……可行吗?我虽然跟你父亲不是直系,但也有些瓜葛。当年那事儿……应该会对你们有所影响,也是因为大伯的缘故,你这应该……唉!”
李子言听到这话,伸手握着李朝阳的手。摇摇头,道:
“大伯若是这么说就太见外了。这么多年,父亲的生意一直都顺风顺水,全凭大伯照顾。侄儿这次只是考举,至于那些……不想了。”
“守着家里这些生意,照顾好父母,照顾好紫儿,侄儿也就满足了。”话说到这儿,端着茶杯喝了一口,满脸坦然的表情。
李朝阳见他这般,重重叹口气,反握着他的手,没有再说。
对于出了五服旁支的亲戚,当年那事儿对他们影响仍旧很大。他能死里逃生,也全靠成阳王拼死护着。
可是……
活下来的人,才是最难过的!
跟李子言没说多久,李朝阳便跟他离开了饭厅。
回到卧房,张氏已经把所有的东西给其准备好了。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