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了。
齐妙有点儿犯愁,不知道他们二人清醒之后,她该如何解释这一切。
独孤寒站在桌旁,没有回头的说:
“他们都是大户人家长大的孩子,这种事情不用解释也行。”
“啊?”齐妙木然,不是很明白他的话。
独孤寒没有解释,双手背后,重重的吸了口气,又说:
“齐妙,本世子有怪癖,如果有人觊觎本世子的东西,不管是谁,都不会让他好过。如果这个东西背叛了本世子,还是那句话:囚,把她囚死,旁人也别想得到。”
轰——
齐妙明白这话的意思。
他这是在无声的提醒她,让她规矩一些,省的旁人受连累。
联想到刚刚李子台说的话,齐妙不禁深深看了一眼趴桌子的李子言。
难道这小子……
不能啊,她刚刚留头,而且他们的交集根本不多,怎么可能呢!
视线转移,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独孤寒,抿唇“嗯”了一声,算作回答。
突然,她对自己的未来迷茫了。
原本信誓旦旦可以逃脱的那套想法,如今看来,好像就是小孩儿过家家一般的可笑。
在他面前,她永远都是一只猴子。自以为天天向上,攀爬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