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红漆木桌,幽幽开口问道:
“我兄长的孩子……真的没保住吗?姑娘,如果保住了,你可以把孩子给我,我能养他。”
他觉得以齐妙的医术,不可能保不住一个孩子。
齐妙看着一脸真诚的李军山,抱歉的摇摇头,说:
“对不起,我的医术有限,无能为力。”
“砰——”
李军山握拳、轻捶了下炕桌,隐忍的低吼着——
“为什么,为什么!?兄长已经放弃了,已经退让了,为什么还不能容他,为什么!”
齐妙看着李军山的样子,红了眼眶。轻声的劝说道:
“军山大叔,节哀。”
“怎么节哀,怎么节哀?!”李军山双目通红的看着齐妙,咬牙切齿的说,“你明明知道他被冤枉,为什么不说?为什么不找我?找我啊!”
“我找你有什么用?”齐妙冷静的问着。
李军山被这话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,李子言跟李紫玫见状,都面露尴尬。
父亲就这么失了面子,他们好像不适合在这呆着。
齐妙深吸一口气,直视李军山,又说:
“孙少庄主都没有办法,你觉得你有什么办法?不管你有什么办法,都是以卵击石,没有什么作为。我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