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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女俩想步行去到镇上,然后再从镇上坐马车去县里。
等到了县里,就已经要吃午饭了。
爷俩就在路边找了个小摊,要了两碗馄饨,一屉包子,默默地吃着。
谁也没跟谁说话,梁安心思沉重,齐妙也没打扰。
虽然答应了母亲要开解父亲,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隔壁邻桌有吃饭的,基本上都在说王文良活该这样的话语。
听得多了,也就麻木了。
齐妙喝了碗馄饨,吃一个包子,便放下筷子。
远处来俩穿着稍微考究的人,过来找张桌子坐下之后,说:
“老板,来两碗馄饨,四屉包子。”
“好嘞您呐,稍等——”老板拉着长音儿回应。
那俩人纷纷拿双筷子,用帕子擦净,瞅着就像考究的人。
可这样的人,为什么会在路边摊吃呢?
齐妙有些好奇,偷摸的瞄着,耳朵也竖着。
“哎,你说南越最近这么抓紧操练精兵,到底是啥意思?”
“不知道呢。这批茶叶运回来,下一批啥前儿就不清楚了。”
“是啊,这东陵要和亲,南越在练兵。咋看咋觉得要出事儿呢。”
“别管了,不是咱们能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