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,不要不太过分,她都不会吱声。反手搂着他,喃喃的问道:
“独孤楠跟王文良之间的账本找到了吗?我老姑前段时间被送回来了,老宅还被忽悠走了八十两银子。”
独孤寒摇头,随后察觉她看不到,开口说:
“没找到。王文良肯定把那个当成了保命的东西,自然……不会容易得到。”
齐妙听了也不在意,反正跟她没关系。从他怀里起身,用勺子又搅合了几下陶罐,说:
“端午那会儿,我跟我爹去县里大牢了。我大姑,就当着我们的面儿碰死了。老宅损失了八十两银子,我奶气的得了桂枝汤症,卧炕不起。”
独孤寒静静地听着她说他们家的事儿,等她停顿之后,插嘴说道:
“那然后呢?你老姑送回来以后,你那个大伯容得下她吗?”
只要是关于齐妙的,不管大事儿小事儿,他都了若指掌。包括他们家每个人的脾气、性格。
齐妙扭头看着他,撇嘴一下,说:
“容得下,怎么可能容不下。有个人替他们伺候我奶,再不愿意也得忍几年。”
独孤寒听到这话怔住了,看着她,不解的说:
“你们农家……也这么勾心斗角?”
“你以为啊!”齐妙好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