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走。
齐妙见状,倒也配合,坐在床边看着他,继续又说:
“我知道你对我是什么心,这东西对你而言,可以说最为重要。你将最重要的的东西,我怎么可能不明白你!”
“可是,我不会功夫、更没有能力保护它。一旦有心人从我这儿把东西拿走,我就是千古罪人了,你懂吗?”
独孤寒看着手里的七虹令,微微蹙眉、思索一番,道:
“就是个石头,我只想让你有个倚仗。”
倚仗?
是了,他怕她有事儿,到时候他赶不回来、她在吃亏。
齐妙明白他的意思,主动地双手环住他的腰,继续说:
“那这样,等三年之后我进王府,你再把它给我,如何?这三年,我的倚仗就是我爹。我爹功夫不弱,你觉得会有问题吗?”
独孤寒还想坚持,可见她如此态度,最终也不得不妥协。
这么多人,唯有她的固执,他搞不定!
二人依偎在一起,良久谁都没说话。舍不得破坏这宁谧的氛围。
白晶从外面走进来,手里端着刚刚出锅的人参鸡汤。
这些日子天气愈渐寒冷,晚上这边都会熬些鸡汤,给半山腰的郎中们送过去。
顺道,齐妙跟独孤寒也稍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