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儿在,借力了啊。”
梁安伸手,想把他扶起来,没想到却被梁庐拒绝了。不在意的摇摇头,说:
“看二哥说的,妙儿给咱爹治病,那也是她爷爷。”
话虽如此,可这爷爷曾经对孙女又做过什么?
梁庐都替亲爹愧疚,余光瞥见梁亮,冷“哼”一声,说:
“今儿仵作过来,咱娘的死不管跟大房有没有关系,咱娘出殡之后,我都要把咱爹接我那去。老三,你有什么意见吗?”
梁安听到这话,忙不迭的点头说:
“好啊,去到二哥那,以后我给的孝敬直接送到二哥那边,省的送过来养了旁人。”
梁庐没有拒绝,毕竟这是三弟给父亲的孝敬,是人家的一片心意。
梁亮茫然的坐在一旁,听到他们哥俩这话,忙不迭的开口说:
“老二、老三,我是咱家长子,咱爹哪有不跟我住在一起的道理。你们不能这样……”
后面的话,被梁安一记冷眼,直接梗在了咽喉处。
梁安瞅着他,不悦的开口说道:
“你?你还是期待今儿仵作验不出什么吧。不然……你死罪难逃。”
轰——
梁亮直接跌坐在那里,良久都没有动。
辰时正,村里栓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