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巳时到下午申时,午饭都没吃,就喝了写谁。
一个接一个的扎,每扎一个就尽心的讲解。
其实扎针没多长时间,讲解的时间比较久。
一坛子药酒送完,又搬来一坛子,高威林瞅着这样的效果,满意的点头。
扎针的过程,自然是惨不忍睹。
有哭的,有叫的,有临时反悔嗷嗷吵吵的……
不管什么样吧,只要趴在了床上,齐妙全都给扎了。
就算你反悔,也不好使。
大家按着,根本动弹不得。
终于,最后一个扎完,今儿的工作算是完全结束了。
齐妙揉着酸痛的手腕儿,走到黑冰跟前,轻声的问:
“有看到她的影子吗?”
“没有,一个可疑人影都没有。”黑冰说完,抓着她的手腕儿,按照穴位,轻柔的捏着。
今儿这一天,齐妙怎么过得、做了什么,她完全看在了眼里。
一个接一个的病人,嘴里不停地给郎中们讲解,哪一个都是耗费体力。
不过应该是有效果的,上午扎针走的,下午就过来问了关于日后扎针、银钱方面的事情。
拉着她进屋,黑冰的手仍旧没有松开她的手腕儿。
齐妙在武先生房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