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茫然,一脸失措。
梁春林、王玉年他们几个,也都纷纷蹙眉,谁都没想到会是这般。
打仗,他们没经历过,可多少都知道战场无眼。
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哭了,紧接着第二个、第三个……
梁金山气急,操起一个凳子,照着祠堂的匾额,狠狠砸了过去——
“砰——”
“咣——当——”
大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,吓得浑身一机灵。
大家伙儿谁都没说话,也没人敢说话。
即便心里知道梁金山此举不妥,可是砸了也就砸了。
地上的绳子、箱笼,被梁金山全部砸个粉碎,然后“呼哧……呼哧……”大喘气的说:
“以后,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情,必须通过我这个做里正的!谁要是再在我不在家的时候起刺儿,别说日后他的税粮,春种,自己去领,我不管了!”
里正也就这么大点儿权利,你说他是官,他也算是官。不是官,可有什么事儿都找里正,不会找族长。
梁金山看着祠堂,冷笑一下,继续说:
“从今往后,这祠堂关了。谁家有什么事儿,都必须找我,族长……没有权利再管任何事情!”
轰轰——
梁金山这话,就是